
雨夜的书馆像被时光浸透的茧,旧书页的墨香混着潮湿的空气,裹着苏月轻手轻脚的脚步,她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,指尖刚掠过泛黄的钢琴谱,楼下突然传来闷响——落地窗边蜷着个男人,额角的血蜿蜒进雨水里,右手无力搭在断掉的琴键上,可紧闭的眼睫下,却藏着比窗边皎月更碎的柔光。
他是陆言,舞台上被聚光灯追逐的钢琴家,一场意外坠入黑暗,也撞进了苏月习惯躲在书架后的世界,社恐的她成了他的“临时眼睛”:指尖替他辨认乐谱上的黑符,声音软得像羽毛;扶着他走过复健室漫长的午后,听他因打翻水杯摔碎玻璃而自责,却在她说“我帮你收拾”时,突然攥住她的手腕,声音哑得像被琴弦磨过:“别走。”
他看不见,却总能准确将手心贴上她的后颈,说“你来了,像有月光落在我肩上”,直到手术成功的光刺破黑暗,陆言看清她眉心的痣——和十年前孤儿院那本旧谱上画的小女孩,一模一样,而苏月攥着那本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谱,终于敢说出那句藏了十年的话:“当年蹲在琴房外,偷偷往你谱袋里塞糖的,是我。”
85集的治愈时光里,是社恐女孩与钢琴家的双向奔赴:黑暗里,她是他触手可及的光;而她藏在十年的勇气,也终于成了照亮他过往的那束月光。